我小时候,年纪轻的时候,看天地一片广阔浩荡,容得下我恣意奔驰,什么都来得及,什么都可以做。如今回头望去,却只剩下一条确定不疑的路。
后来人提起於越,说与吴相怨,谈到勾吴,说与越相伐,再说吴山越水,吴台越垒,吴钩越剑,吴趋越吟。好像我走了这么长的路,就是为了做你的敌人,从此成为彼此的注脚和定义。
这样一条,红线般的,血路啊。
给@灌木 太太的 《死解玲珑辞》 画了图!特别喜欢的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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